风。吹遍柔弱的身躯。像一把匕首划破了黑色的风衣。
大街上。人来人往。树倒猴散的凄凉。
没有人看到狼狈不堪的我。可是内心为什么还是如此的慌乱伤感。

19岁的兵荒马乱不只漂浮在青春之上。
就好像黄昏永远站在夕阳的后面。

可是。
躲过了一时。能躲过一世吗?

俯坐。
看着眼前永远平行的铁轨。倾颓的倒在地上。
是没有交集的。永远的。平行线。

王诩松了松紧紧地缠在脖子上的围脖顺着铁轨向远处瞧去。
“恩。是有交点的哦。”

的确。
在王诩说完后,生活突然就像这被视觉扭曲了的铁轨一样。
平静的水面起初冒出零星的水泡。而后越来越多。越来越密集。越来越翻涌。

直到后来。
汪晓受不了了。
王诩也受不了了。

悲伤。
难过。
绝望。
悔恨。
像潮水一样翻涌而来。带着海里的。咸涩。腥臭。
向上翻滚着。冲刷着。洗涤着。恶心着。。

秋天到了。叶子无条件的跌落。

像光荣退役的卫星打到了沙漠里的骆驼。

···